倒腾什么二手货最赚钱(蒋碧云好看)

为了避嫌,许宏伟一直都没出现,不想听许泽林安排去国外读书,他就整天窝在宋雨桐的酒吧里关注梅庄堡的动态。这天,见他一个人坐在那儿拿起手机又放下,一个动作重复了好几次,宋雨桐在一旁看着,犹豫了会儿,最终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我说兄弟,咱别这么难受行吗?你这一天到晚拿起放下放下又拿起的,你不累吗?你这样做对得起舞池里的那群小妖精嘛,要我说,那女人肯定是狐狸变的,把你折磨成这样连句问候的话都没有,这姿

为了避嫌,许宏伟一直都没出现,不想听许泽林安排去国外读书,他就整天窝在宋雨桐的酒吧里关注梅庄堡的动态。

这天,见他一个人坐在那儿拿起手机又放下,一个动作重复了好几次,宋雨桐在一旁看着,犹豫了会儿,最终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

“我说兄弟,咱别这么难受行吗?你这一天到晚拿起放下放下又拿起的,你不累吗?你这样做对得起舞池里的那群小妖精嘛,要我说,那女人肯定是狐狸变的,把你折磨成这样连句问候的话都没有,这姿态拿捏的可真是狠。”

看宋雨桐打趣地说着那些话,许宏伟也不生气,看了眼舞池,随即便将目光收了回来。

“你还别说,她没准还真是狐狸变的,被她这么晾着,我不仅不生气,还有点儿享受这种感觉,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我爸,她也不至于这么委屈,那些人是我惹的,明知道他们拿她撒气,我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她没怪我连累她我就很感激了,你不知道,她经过很多事儿,也见过不少人,手上经营着不大不小的生意,有的是底气耗我,不像那些女人,需要仰仗我不得不迁就我讨好我,跟你一样,她在我这儿是站着的,以后你说话好听点儿,别开口闭口狐狸长妖精短的,伤和气。”

虽说宋雨桐见过不少女人,可却没有像许宏伟说的那么热烈地喜欢过一个人,他觉得许宏伟口中的那种感觉只是距离和时间在作祟,他不相信人与人之间会有纯粹的喜欢,他只知道,那个阿楠不简单。

“你要知道伤和气就不会在我这儿赖着了。”

“以前你也没少花我钱啊,这才几天你就心疼了?你什么时候钻钱眼里去了?”

“瞧你这心胸,都狭隘到了什么地步?我宋雨桐是在乎那两钱儿的人吗?就是整天这么看着你,说实话,真挺闹心的。那监狱里的犯人还想着往外跑呢,你可倒好,连放风的时间都省了,再这样下去,你干脆在这儿生根发芽得了。”

“放心,就算生根发芽,那也是于你有利,多几个不要钱的劳力你还不愿意啊。”

“您这劳力我可用不起别把我这儿拆了就行。”

“不是我说小宋子,外面那么多人你不看,你整天盯着我干嘛?不管你盯多久,我也不能大变活人,给你弄出个媳妇来啊。”

“行了,别贫了,什么媳妇不媳妇的,我这辈子跟媳妇无缘,我啊,只看美女,不念故人。”

“瞧把自己说的洒脱的。”

“说正事儿,昨一侍应生走了,出去帮哥们儿一会儿。”

“你不是吧?就住几天你还剥削我?你这也太会算计了吧。”

“去不去?”

“去去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老板让咱去咱就是有意见也得憋在心里不是。”

“你这张嘴啊,我是真想找根针给你缝上,这是衣服,记得换啊。”

宋雨桐说着,便将衣服丢在了沙发上。

“是老板,您先忙,小的马上就去干活。”

“小样儿。”

许宏伟知道,宋雨桐不缺人手,只是不想看自己就这么闲着,随便找个理由罢了。

这家伙的心思真是越来越细腻了,有进步!

换上衣服出来,看着那几桌的客人,许宏伟顿时明白宋雨桐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叫自己了。

那些人自己之前虽没怎么见过,但看样子就知道她们应该是刚从国外留学回来,衣着谈吐一看就跟国内待的不一样。

再看自己刚换的衣服,根本就不是侍应生的工服而是一套定制西服。

“怎么样?是不是又靓又飒很合你胃口啊?”

许宏伟在国外待的时间久,看待男女关系也跟国内不一样,用他的话说就是:做,是因为寂寞,跟爱没关系。

“你啊。”

“别端着了快行动吧,憋了这么久不难受啊你。”

听到这话,许宏伟笑了笑,还是宋雨桐了解自己啊。

“谢啦。”

许宏伟说着,便端起酒杯朝那边走了过去。

看他过去,宋雨桐也没离开,只是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

喜欢不应该是从一而终至死不渝的事嘛,为什么到了许宏伟这儿,就变成灵魂与肉体的分离了。

这个结果,多少还是让宋雨桐有些失望的,他原本只是想借那些人来试探许宏伟,没想到他这么经不起诱惑,自己甚至以为许宏伟动了真心就会有所收敛。

现在看来,他对这个男人的了解,也只是停留在表面而已。

虽然许宏伟经常说现在的放纵是更好的积累经验,为后者谋福,可宋雨桐还是无法认同他对待感情的这种态度。

现在,他好像有点儿明白,那个阿楠为什么要对许宏伟敬而远之了。

两个思想不在同一轨道的人,走的再近又有什么用,他们现在的境况,用火星撞地球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发生那件事后,古杨每天除了工作,首要的任务就是带阿宇去酒吧找感觉,他的苦心,除了阿楠谁也不懂。

就这么一天天耗着,阿宇的酒量倒是上去了不少,可就是跟个木头似的不懂搭讪,就连主动凑上来的都被他三言两语给劝退了。

古杨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看着阿宇在那些女人面前不为所动,他甚至都有些怀疑阿宇是不是喜欢男的!

这天,趁阿宇在外面忙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古杨便提前回来找阿楠诉起了苦。

“姐,不然你收了那木头得了,我实在是拯救不了他了!要说和尚不解风情,他比那和尚还恐怖,上赶着的都不要,那根本就是一圣人,咱别为难他了,你也别为难我了行嘛,再这样下去,我这妇女之友的名号都要被他败没了。”

“这话怎么讲啊?”

“还不都是阿宇害的,每次带他出去那些女人见到他都很开心,可没高兴多久,一个个都被他给拒绝掉了,弄得她们很伤心,你说这吃不着葡萄也就算了,偏偏葡萄还在嘴边晃,换了谁谁不生气啊,我看他啊,是铁了心要当圣人,咱就放弃祸害他的念头吧。”

“圣人好啊,跟着圣人顺便洗涤一下你的灵魂,还能净化心灵,关键是他还免费,你得抓住这个机会别让它溜走啊。”

“别,我这小鬼道行浅,这圣人还是留给你这尊菩萨吧,你要不收他,我真的是要崩溃了。”

“你小子说的这是什么话,那是你兄弟又不是妖怪,什么收不收的,结果不理想说明你方法有问题,你要做的是自我反省,不是甩锅推脱。”

“哎,这你可不能冤枉我,这些天你也看到了,我又不是没试过,可我实在是没招儿了啊。”

“古杨,我可从来都没觉得你菜啊,姐现在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你身上,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可这事它不是你寄托了希望我就能给你好的结果的呀,我是真的没办法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跑来求你啊。”

“这就气馁了?不应该啊,相信我,你一定可以的,打起精神,使出你的看家本领,然后循循善诱,他又不是木头,时间一久肯定会开窍的不是?耐心点儿,再说了,那是你兄弟不是别人你总不能放着他不管吧。”

“姐,他不光是我兄弟也是你兄弟啊,这么大的事儿你不能全指望我一个人啊,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扛不住了啊姐。”

“不,相信我,你一定可以的,跟那些客商比起来,阿宇算是很纯粹的了,万事开头难,再说聊天搭讪是门技术,光靠嘴上说哪儿行,需要不断地进行实战演习,这个你应该知道的啊,不要气馁,多来几次就好了,姐相信你一定可以把它做好的。”

“行了姐,你就别给我戴帽子了,我……”

戴帽子?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呢?

“等会儿!你会不会说话啊?有你这么省略的吗?那个高字是你想去掉就能去掉的啊?你也不琢磨琢磨它的意思张口就来,这些年白混了真是。”

“姐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一时紧张,用词不当您大人不计我这小人过,别生气别生气。”

古杨说着,便双手合十对着阿楠拜了起来,那样子,真是要多虔诚有多虔诚。

每次犯错,他都会用这招哄阿楠开心,百试百灵。

瞪了他一眼,阿楠随即便拿起果盘里的一颗葡萄朝他扔了过去。

没想到,古杨竟然接住了。

“谢谢姐打赏,一颗葡萄也是心意,我会好好品尝它的味道的。”

古杨说着,就把葡萄扔进了嘴里,被他这么一说,阿楠便打消了再朝他扔葡萄的念头。

“好啊,那看在你这么用功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说你这都说的什么话呀你。”

“我嘴一直笨,这你是知道的,现在这水平还是后来历练出来的,不像楠姐你天资聪慧,话说的好听,道理也讲的明白,只要你出马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哎姐,要不这样,你去探探他口风,看他喜欢什么类型,还是说真有什么毛病,咱弄清楚了也好对症下药不是,一直这么耗着,我确实是吃不消啊。你都不知道,他那酒量现在比我都好,我都喝趴好几回了也没从他嘴里问出个一二三来,再喝下去,这肝儿真要废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心疼一下我的肝儿行不行?”

“他有那么能喝吗?”

阿楠说着,用充满狐疑的眼光看了古杨一眼,见阿楠有些怀疑,直了直腰,古杨便开口说了起来。

“可不是嘛,他可是个潜力股,那我以前陪客户也没这么喝啊,胃真是受不了了,姐,看在我这些年对您的决定一直都是言听计从的份上,您就饶了我这条小命,让我再多活几年吧,真到现在人家还是单身青年一枚,婚姻大事还没个着落,你总不忍心看我英年早逝抱憾而终吧。”

“英年早逝?你还真是什么词儿都说的出口。”

“虽说稍微夸张了一点儿,但咱确实得换个招儿了,这样下去真不行。你想啊,从小到大,他都跟你在一起,有什么话也会跟你说,说不定聊一聊就什么事都解决了,那比跟我泡多少次吧、喝再多瓶酒都管用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阿楠算是听出来了,敢情古杨是嫌阿宇碍眼,影响他把妹才上赶着讨好自己的。

“套路我?”

“这哪儿算是套路呢?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吗?”

“商量什么,你们都是男的说话好开口,这事你让我一女的怎么跟他说。”

“你说肯定比我说要委婉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熊性子,我怕说的太直白伤了他自尊那可就不好了。”

“敢情这么些天你跟那群女人厮混什么都没学到啊?你就不知道委婉着说吗?”

阿楠说着,随手抓了一颗开心果扔过去,这次,古杨没抓住,切实砸在了他头上。

看了眼阿楠,扯着嘴角笑了笑,古杨又觍着脸说了起来。

“那不一样嘛,我跟她们厮混是因为我从小缺爱,跟她们待在一起我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再说跟她们厮混不是你交给我的任务嘛,就算再难我也得硬着头皮撑下去,保不准哪天一个消息你就乐的跟朵花似的,心里这样想着,做起事儿来就浑身是劲儿,心劲可大了。但阿宇不一样,他从小跟着你长大,对你的感觉跟对别人不一样,或许对他来说,有你一个就够了,不需要别人。”

“不是你这都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他跟着我长大,我们一块儿长大的好不好?”

“对对对,一块儿长大,我措辞不当,我的意思是那种家人之间的感觉,像是姐弟又像是妈妈的那种感觉。”

“妈妈?我有那么老吗?”

“你先别急啊,我这不就打个比方嘛,我的意思是在他眼里,你除了是女的还扮演着其他角色,跟姿容她们不一样,那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你不等我说完就急,都说了我嘴笨你还这么较真儿,那你到底想不想帮他嘛?”

“你这不废话嘛,不想帮我跟你在这儿耗着。”

“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我是没什么好办法了。”

古杨说着,像耍脾气似的,往后一躺就倚在了沙发上,眨巴着双眼一脸无辜地看着阿楠。

阿楠本来没什么主意,见他眨眼睛,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看古杨的眼神都跟之前不一样了。

见阿楠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古杨有些心慌,躲闪着眼神嘴角偷偷笑着从靠背上坐了起来。

“我知道我长的好看,可你这样盯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见古杨像新媳妇那般娇羞,阿楠一下就笑了起来。

要是换做以前,她肯定是要笑的捶东西了,好在现在没有那个心劲,笑了笑就停了下来。

“对,你确实长的好看,你不光长的好看,说话也好听。”

见阿楠一本正经地夸自己,古杨脸上的表情更是好看了许多。

“你别这么说,我会不习惯的。”

古杨说着,低头捏了捏手。

见他这样,调整了一下情绪,阿楠便开口说了起来。

“那个姿容看着不错,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想?”

“我跟她只是朋友!我们没什么的!”

古杨这么激动,倒让阿楠有些意外。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考虑让她出马,说不定她能帮到我们呢。”

听到这话,古杨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没刚才那么紧张了。

“我试过了,没戏,阿宇就像是一绝缘体,对谁都不感冒,哎姐,你说他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你说咱俩也是,以前没出事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关心他,现在好了,连他正不正常都不知道。”

“什么正不正常乱七八糟的,他一大老爷们那肯定…正常啊!”

“哎呀你不懂,男人跟女人不一样,这个事它光靠看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哎我说古仔,你现在胆儿是越来越肥了啊,说话都不用过脑子的啊,都不知道长姐为母,要尊着敬着的嘛,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被阿楠揪的耳朵疼,古杨赶紧将手放在阿楠手上按住了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耳朵给揪掉了。

“姐,你别生气别生气,深呼吸冷静一点儿好不好,我的意思是,这种事它得要证据,不能光靠咱俩在这儿猜不是,你可不敢再使劲儿了,不然我就真要变成聋子了。”

“那你也不能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我啊。”

“我错了我错了,姐啊,再揪下去我耳朵就要废了,您先松开手行吗?”

推了古杨一把,阿楠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疑惑地看起了古杨。

见阿楠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古杨有些慌,随即便开口问了起来。

“姐,有什么事您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怕。”

往古杨那儿挪了挪,阿楠便一本正经地问了起来。

“你刚说姿容没戏,你俩不是一直腻歪在一起嘛,这么说,你是不打算把她娶回家当老婆了?”

“什么跟什么啊,我那是觉得她比其他人实诚,说话做事也很顺眼才一直点她的,我们在一起最多也就喝喝酒聊聊天,什么都没干,我娶她干嘛呀?我们只是朋友好不好。”

“不娶她你一天到晚跟在人后面?还朋友?你这心思可真是有够深的啊!”

“那看她可爱跟她玩儿有什么不对啊,再说了,一起玩就非得娶回家过日子,那你弟媳妇也太多了吧,要这么算那半个梅庄堡的人都得管你叫嫂子。”

“那敢情好啊,见到的每个人都跟我打招呼,还都是柔声细语的,那场面,想想都让人激动。”

“你把人家当什么了,我有那么花心嘛。”

“不就开个玩笑嘛,再说这头是你起的,你还不准我附和了?”

“那就算是我起的头,你也不能全都当真啊。”

“行行行,不当真不当真,不过说实话古杨,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了哎,你跟人玩的那么好你竟然都没想过要娶人家,你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跟姐姐说说呗。”

阿楠以前很少八卦的,见她这么有兴致,古杨有些高兴,又有些难过。

“你的心思都在怎么赚钱拉拢客商上,你什么时候懂过我?我怎么想对你来说重要吗?”

“哟哟哟,还来劲儿了你。”

“本来就是。”

“好好好,我以后也多关注关注你,顺便帮你问问桃花运是不是病能不能治。”

“那还是不用了,我继续滥情好了。”

“你真没打算娶她?”

听到这话,古杨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在你眼里,我就只配娶她那样的女人是吗?”

“不是,你怎么这么说呢?虽然她经历比别人坎坷,可你不是喜欢她嘛。”

原来,你就是这么理解喜欢的。

“我对她只是习惯,谈不上喜欢。”

“好好好,是我会错意了,别生气,姐错了还不行嘛。”

阿楠说着,拍了拍古杨肩膀。

古杨那么站着也不说话,看样子,他的心情,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

“姐都跟你道歉了,你还要这么拗着吗?”

“我……”

看阿楠此刻的表情,古杨知道,她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在气些什么,犹豫了一会儿,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好了,姐不说了还不行嘛,你要觉得生气,就出去转转,我约了客户,不能陪你,你自己玩的开心点儿。”

“什么客户?我怎么不知道?”

“是陈立生的小蜜,她约我做护理,顺便谈些别的事。”

“那女人一身毛病,矫情的要命,你应付的了吗?”

“怎么?你不会是想跟着我一起去吧?”

“只要你不介意,我倒是很想会会她,顺便治一治她那使唤人的毛病。”

“你愿意陈立生还不愿意呢,再说让她使唤一下又怎么啦,谈生意哪有那么容易的,放心,她那点儿道行姐招架的住。”

“姐,你说她靠谱吗?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跟个孔雀似的,说话还那么刻薄,一点儿修养也没有,真不知道陈立生看上她哪一点儿,整天叽叽喳喳的,你说他怎么就不烦呢?”

“或许人家就好这一口呢,那女人虽然讨厌,可她没有心机,想法单纯,喜欢讨厌都写在那张脸上了,不用别人去猜,跟她相处,反倒简单自然。”

“真是这样吗?”

“至少陈立生是这样想的。”

“哦…那阿宇呢?”

“继续观察,这种事你总不能指望我吧?”

“啊!?说了这么半天,这任务还是落我身上了,再这么下去,我真怕自己会疯了。”

“在你疯之前,先把这些账对完,对仔细别出错啊。”

“啊?不是吧,你刚还说让我出去玩儿呢,这就开始安排活儿了。”

“对完就可以出去玩儿了。”

阿楠说完,拿起包就走了。

她总是这样,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她做的每件事都很有必要,关键时刻,总能让他们化险为夷。

古杨对此,已经习惯了,之前几次,他还会在后面跟着,每次不是跟丢就是被阿楠当场捉鳖,次数多了,他也就不自己跟了。

毕竟手底下养着那么多人,很多面孔阿楠也没见过,他们跟,比自己跟保险多了。

她出去不是为见谁的小蜜,而是另有目的。

收到消息的时候古杨也很惊讶,原来这几年,阿楠一直背着他们调查蒋毕云的事。

谁又能想到,穷凶极恶的蒋毕云原来只是一个老实本分一心只想跟着丈夫安稳度日的普通女人。

可惜天意弄人,结婚以来,她的丈夫不仅好吃懒做,还在外面勾三搭四,更可气的是,他还跟那女人说蒋毕云就像一只又笨又蠢的老母猪,光是看她一眼,自己就没胃口吃饭,说完,还不忘嘲讽一下蒋毕云的床上功夫,说她长的丑也就算了,还装的比谁都矜持,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光是看着,就没了那份兴致。

这些话不知怎的就传到了外面,搞得人尽皆知,她丈夫不仅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变本加厉,三天两头就把那女人带到自己家里,还让蒋毕云烧水做饭伺候他们。

一个女人每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赚钱养家,在丈夫眼里,却一点儿价值也没有。

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一气之下,蒋毕云推倒了那堵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围墙,当她转身往外跑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女儿站在身后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从那以后,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对男人充满了恨意,也是从那时起,她每天拼死拼活地赚钱,终于盘下了一家小店,慢慢积累了一些财富。

随着财富的积累,她们母女之间的关系变得越发疏远,直到现在,别人都不知道她还有一个女儿,就连她自己,也都快忘了她曾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随着时间的累积,她认识的人越来越多,生意也越做越大,可心里的那份空虚也越发的强烈了。

直到后来,一个离婚多年的客户将一个年轻的男孩儿带到她的面前,自那以后,她的人生不再只有赚钱这一件事,她也不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开始了她自认为洒脱的生活,只是那样的状态持续久了,就容易上瘾。

这么多年,她中意过很多人,也跟他们发生过关系,却从来都不会让他们在自己家过夜。

不管上一秒多么难舍难分,一完事儿,他们就得马上离开,她也从来不找什么有夫之妇,跟她发生关系的,都是些以此为生的小青年,因为只有那样,她才不会觉得自己有任何过错。

对她来说,那就跟平常人出去花钱吃饭唱歌是一样的道理,什么人间自有真情在,在她看来,那也不过是些文人闲着没事儿编出来的故事而已,偏偏这么拙劣的手段竟还有人信。

所以,她才想了那么一个主意,要么自己毁了阿宇,要么借阿宇毁阿楠。

她就不信,这世上,真有什么清心寡欲一点儿杂念也没有的男人,就算是高冷孤傲的阿宇又怎么样?

初尝禁果,他难道就不会迷恋那份感觉?既然心心念念的女人已经拥有过了,那那份纯情就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她做这些事,无非就是想让阿楠知道,男人的爱,都是有条件的,一旦他们尝了味道,失去了那份兴致,就不会再有长久这么一说,更重要的是,她想借此机会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带着不甘和幻想死哪有充满绝望和悔恨活来的揪心拔肺,痛苦难当呢!

只可惜,她错看了阿宇,不然,这将会是多么好的一个结局。

被那袋面粉闹的,蒋毕云都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就着急忙慌地带着人走了。

原本以为那天发生了些什么,听到那些话的时候,原本侧躺着的人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柳香蕉见状,赶紧低头跪在了地上。

“你是说,那天什么都没发生,是他自己撞到墙上去的!?”

被蒋毕云这么一问,房间里的那些人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出,生怕她一生气就拿自己开刀。

见她那么生气,柳香蕉捏了捏手指,硬着头皮说了起来。

“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

“哈哈哈……”

阿楠啊阿楠,没想到,你身边还有这么痴情的种子!

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虽说蒋毕云没发脾气,可柳香蕉依旧恭恭敬敬地在地上跪着,大气儿也不敢出。

“你确定姓罗的小子不会再出现了?”

“我亲眼看他上了车,再说要让阿楠知道他拿了钱没办事儿,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这事儿,他比您操心。”

“你好像很了解他?”

“我……”

怕蒋毕云起疑心,柳香蕉犹豫了一下,故作一副委屈样,什么都没说。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他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你对他有了解不也很正常嘛。”

要不是自己留了一手,在罗永珉身上装了窃听器,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指不定会惹出多大的事儿来呢!

这些,她肯定不会让蒋毕云知道,毕竟不管怎么说,罗永珉也是她一手带出来的,自己能有今天,罗永珉出了不少力,她是个念旧的人,还没冷血到,视人命如草芥的地步,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因为罗永珉被蒋毕云怀疑。

“是是是……”

“之前你不是说阿宇受伤是因为阿楠受不了他的粗暴才动手打他的嘛,怎么现在又变了?还是说,你知道编故事不好玩儿想换种说法儿,嗯?”

“云姐!我错了!您饶了我这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胡乱编排了!”

柳香蕉说着,忙弯着腰磕起了头来,脸上随即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小水珠。

见她那么恭敬,又是磕头又是认错的,蒋毕云心里的气也消了几分,毕竟自己每天都要从她那儿要人,把她废了,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这样想着,整了整衣服,她便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好了,别叫嚷了,搞得好像我多凶残似的,别跪着了,起来吧。”

要不是忌惮蒋毕云暗处的那些势力,柳香蕉真想让罗永珉毁了她!

“谢谢云姐。”

“行了,别站着了,坐吧。”

看了一眼旁边的沙发,又看了眼蒋毕云,柳香蕉这才唯唯诺诺地坐了下来。

见柳香蕉坐下,蒋毕云把目光放到了原本站着的那帮人身上。

“阿楠呢?最近有什么动作?”

“听兄弟们说,她最近租了一块儿农田,说是打算种花。”

“种花?”

“是”

他们不是在跑运输倒腾那些二手货嘛,怎么会开始种花呢?

蒋毕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阿楠一定是在预谋什么。

“就这些?”

“还有一件事比较奇怪。”

“说”

“古杨最近总是带着姜宇在酒吧出入,进去以后只是喝酒,也没见他们接触什么人。”

“你说这话是想让我自己去猜是吗?就不能把什么事都弄清楚然后再跟我说吗?”

“是……”

被蒋毕云那么一吼,那人腿都有些抖了。

“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有什么用!别在这儿站着了,都出去。”

“是”

那人看了柳香蕉一眼,随即便又看向了蒋毕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问了起来。

“云姐,人已经在门口候着了,您看是让他现在进来还是…”

“让他先回去吧。”

“是”

那人出去没多久,蒋毕云就开始抱怨上了。

“香蕉妹妹啊,你看我这儿,就没几个可心的人,不像你,不用说,手底下的人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还都那么贴心,你可真是好福气啊。”

“云姐过奖了,我跟您哪能比啊,我那一大家子都是要靠别人赏脸才能吃饭的,不顺着他们怎么行呢。”

“我就是喜欢跟你说话,几句话就能让人没了烦恼。”

“云姐喜欢,我以后就常来陪您,跟您说话,我也很开心。”

“开心?你可别骗我,我这人生平最恨别人骗了。”

“我……”

被蒋毕云那么盯着,柳香蕉有些慌乱,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女人明明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还把话说的这么直白,怪不得阿楠会用那么损的招儿对付她。

“好了,不难为你了,你们几个,送柳老板回去吧。”

“是!”

听到这话,柳香蕉算是松了口气,要再待下去,她真的就要窒息了。

见完那人回来,阿楠便开始收拾行李,这次,她要让蒋毕云疼到心坎儿里!

听见动静,古杨便从房间走了出来。

不一会儿,他就站在阿楠门口看了起来。

通常这个时候,他不都泡在酒吧里的嘛,怎么今天例外?

见他进来,阿楠也没遮掩,继续收拾着那些东西,看样子,她是早就做好准备要离开了。

“楠姐,你这是做什么?连夜逃亡啊?”

“对啊,周围都是些豺狼虎豹,一天到晚盯着我,可不得麻溜地跑嘛。”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你是在说我吗?”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对号入座了,你要是豺狼虎豹,那这世界也太和谐了吧。”

难道?除了自己还有另一伙人盯着她?

怎么都没听那些人说起过呢?是他们没发现吗?

阿楠这次,是要去哪儿呢?

很快,阿楠就意识到古杨有些愣神。

“我话说的这么明白,你还需要皱着眉想啊。”

“哦…我是在想这些天也没什么事,我也好久没有出远门了,不如你带上我一起吧,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不行,你跟我都走了,万一碰上个女流氓,那阿宇不就完了嘛,你忍心让他被人祸害啊。”

“他已经成年了,再说就他那油盐不进的样子,不是谁想祸害就能祸害的了的,你就带上我一起吧,我能帮拿行李,还能给你做伴儿打坏人,你别抛下我行吗?”

“什么叫抛下你?我只是暂时离开,又不是不回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这边的事就交给你两打理了,别让我失望啊。”

“就不能过两天再走吗?”

“不能,我跟你说,这事儿还就得这么急。”

“是因为蒋毕云吗?”

“不错嘛,这么快就想到了,孺子可教也哦。”

“不是都已经摸清她的底细了嘛,干嘛还要出去啊?”

“自然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你是要去找那个男的对不对?那些钱没了就没了,再说他本来就是柳香蕉的人,柳香蕉又依附于姓蒋的,他反水很正常,你现在去找他还有什么意义?姐,听我一句劝好不好,这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别去找他了好吗?”

“谁说我要去找他。”

“那你是要干嘛?找柳香蕉还是蒋毕云她女儿啊?”

“当然是她女儿了,柳香蕉这条老滑鱼,就这么摆了我一道,我还贱兮兮地跑她那儿送礼物,想想就气的慌,这口气,我先咽下,等解决完这些事,我再跟她算账。”

“可蒋毕云的女儿远在国外,你连外语等级都没考过,你怎么去找她?”

听到这话,阿楠愣了一下,蒋毕云女儿的事阿楠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古杨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难道他跟自己一样也在背地里调查了蒋毕云?

这些他怎么没跟自己提起过?

阿楠想问,犹豫了一会儿便继续低头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

“这你不用担心,我有我的办法。”

见阿楠不听劝,古杨伸手就合上了她的箱子。

“不行,你不能就这么走,外面不比这儿,出了事怎么办,要么我跟你走,要么等阿宇回来再说。”

“等不了了,我刚回来的时候票已经买好了。”

“姐,你不能总是这么冲动,不考虑我跟阿宇的感受,不去想事情的后果啊。”

“就是因为想到了后果,所以我才非走不可。”

“姐!”

“你知道吗?罗永珉那天离开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我当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来,他应该是在暗示我什么。”

“既然这样,我派几个人把他找来问清楚不就行了嘛,你又何苦自己跑一趟呢。”

“这一趟,我非去不可,我有预感,罗永珉一定是想告诉我什么,说不定,柳香蕉早就想搞垮蒋毕云,但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他们一定知道很多关于蒋毕云的事,有所忌惮,所以才没动手。”

“既然这样,就算你顺利找到了他,了解了具体情况,那也只能是我们孤军奋战,到最后弄的两败俱伤,这跟被人当枪使有什么区别,最终受益的不还是别人嘛。”

“不,我感觉的到,罗永珉这次是真的想动手,中间一定出了什么纰漏,要么是他自己将这件事告诉了柳香蕉,要么就是柳香蕉动了什么手脚,在他还没开始行动的时候出面阻止了他,而且我敢保证,蒋毕云并不知道罗永珉和柳香蕉的这些心思。”

“那这么说是柳香蕉不想动蒋毕云,既然这样,咱就别费那劲儿了,再说姓蒋的上次得了便宜,她也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了。”

“不,她要再有什么动作,就肯定是我们不能招架的了,你想想,柳香蕉在黎市怎么说也算是号人物,怎么会怕一个整日在梅庄堡窝着的人,蒋毕云身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是能把他们连根拔起,那才算是以绝后患高枕无忧。”

“这么严重?要真像你说的那样,不等我们动手,那些人就会有所察觉,到时候,你不就更危险了吗?”

“所以说要先发制人,趁早下手。”

“可这也太危险了。”

“我们用了五年时间才有了现在的这份基业,其中的艰辛你是知道的,要是因为一个蒋毕云就这么轻易放手,我这辈子都会留有遗憾,这次,你就听我的吧。”

“楠姐,要不我们走吧,重新找个地方做点儿小生意也是能活的呀,你就别跟那姓蒋的耗了行吗?我真怕她哪天对你动手。”

“古杨,你不是小孩儿,应该知道这世界不像你想的那么和善,你随便走到哪儿就能扎根了?要真是那样,四海为家就不是一句痴话了。”

“可是就目前的处境来看,我们根本就没有胜算的把握啊。”

“不,我有,你放心,我不会让姓蒋的一直这么欺负的,这样,我离开后你继续之前的生活,很多事能不管就别插手,要是阿宇问起来,你就说我出去散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给蒋毕云一种我害怕她所以跑出去躲着的感觉,你们好好经营手上的生意,尽量别跟她对着干。”

“可是楠姐……”

“记住,不管我的处境有多危险,只要你们把手上的生意做大做强,我才能尽快回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别忘了,我们都是没有根的人。只有趁现在处于弱势赶紧离开,才能迷惑蒋毕云,让她暂时放松警惕,我们才有机会对她进行反击,你明白吗?”

“明白,可……”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有什么事我会主动联系你的。”

“姐……”

阿楠原本是想打车走的,古杨一再坚持,她拗不过,就只好让他送自己一程了。

看着阿楠检票进去,古杨这才转身走了出来。

也不知道她这次要去多久。

阿楠离开后,蒋毕云倒是消停了许多,没再闹出什么大的动静。

她应该不会想到,阿楠这次离开,竟是为了找她的女儿付雨。

自从那日亲眼目睹了蒋毕云推倒围墙杀害父亲和另一个女人的那一幕后,付雨便开始害怕起了蒋毕云。

虽然那天当着众人的面她什么都没说,可那个场景却一直在她脑海中浮现,想忘也忘不了。

那个时候,她才只有十岁,蒋毕云怕她一直不说话会变成哑巴,便将她交给了自己娘家的母亲照顾。

蒋毕云的娘家只剩下她的母亲,没有其他人,这样一来,她不仅可以安心地在外面赚钱,也给自己母亲找了个伴儿。

虽说蒋毕云的母亲没念过什么书,但却很开明,在一起生活了几天,付雨就能开口说话了。

看到女儿再次开口说话,蒋毕云高兴的哭了好几天,要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心里怀着对女儿的愧疚,蒋毕云把在外面赚的钱大部分都留给了自己的母亲,还给她俩请了一个保姆,唯一让她难过的是,每次过年回家,女儿都不会主动跟她说话,因为自己做过的事儿,她又不能给女儿找心理医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离自己越来越远……

这些,阿楠都是在付雨外婆那儿知道的。

“不是说她只是出去散散心嘛,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阿楠不在的这些日子,阿宇跟古杨晚上都在酒吧泡着,也不怎么回家。

不止是阿宇,古杨也很想她,可离开这么久,她也只打过一次电话,还是用电话亭的号码打的。

“有啊,我瞒着你的事可多了,你想听哪方面的?”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阿宇就侧身看向了古杨。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我哪儿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她到底去干什么了!?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看着被阿宇磕掉的杯底,古杨心疼地看了一下他的手,好在吧台侍应生眼疾手快拿着一块白布替阿宇包起了伤口。

“你发这么大火干嘛?咱们是来喝酒的又不是来粹杯子的,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那天晚上不是你送她去车站的嘛,她去了什么地方你会不知道?”

“你跟踪我?”

“我倒希望那晚是我跟踪的你,要真是那样,我肯定会阻止她不让她离开,现在也不会在这儿干等,对着你粹杯子了。”

“我也想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可问题是我真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就算你把所有的杯子都粹了,那不知道的事我还是不知道啊。”

“她都走了这么久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你们之间肯定有联系对吗?”

“之前是打过一次电话,可没说几句她就给挂了,好像是要赶车,哎呀你就不要再问了,你就当她出去散心了行嘛。”

“你第一天认识她?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嘛,如果不是事情紧急,她会走的这么匆忙连个招呼也不打吗?”

“可她就是什么都没说啊。”

古杨算是明白阿楠为什么一定要瞒着阿宇了,有些事儿,除了阿宇,自己还真是做不来。

“你真不知道她出去干嘛了吗?”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是真不知道她去干嘛了。”

看这样子,不管自己怎么问,古杨都不打算说了。

看了一眼古杨,阿宇就朝吕亦辰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吕亦辰又调了杯酒递到了古杨手边。

没喝几杯,古杨就有些醉了,送古杨回去后,阿宇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上去休息了。

这些日子,自己没少约古杨出去喝酒,可就算喝醉了他也不会说什么,要说他是装的,也不大可能,毕竟吕亦辰是自己安排在那儿的,什么东西都能作假,酒总不能作假吧。

想到这里,他又跟吕亦辰确认了一遍古杨平时的酒量,得到答案,他这才打消了心里的疑虑。

看来古杨是真不知道阿楠这次出去是要干什么,可人是他送的,难道当时他就什么也不问嘛。

不可能!古杨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可他明明喝醉了为什么还是问不出什么?

想了半天阿宇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儿!

古杨交际范围广,之前自己出事的时候,他不是带了一医生过来嘛,听阿楠说那人是古杨朋友。

阿宇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能从古杨嘴里问出话来了,原来是早有准备啊。

怪不得之前跟自己喝酒,喝到一半儿古杨不仅没醉还越来越清醒。

当时他就纳闷吕亦辰在酒里掺了那么多东西,喝到最后自己都有点儿醉了古杨还在那儿一个劲儿地精神,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幸好他们没说什么,不然这不是挖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了嘛。

听吕亦辰说,连他在内,整个梅庄堡的酒吧少说也有六成的吧台侍应生被古杨给收买了。

怪不得他夜夜笙歌第二天还能照样工作,阿宇现在是越来越佩服古杨的手段了。

难怪阿楠说有些事必须交给古杨去做,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跟古杨比,自己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不管他知不知道阿楠的行踪,也不管阿楠什么时候回来,自己一定会好好经营他们的这份基业,不让阿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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