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最快的方法(无痛30秒一键去世)

安乐死合法化,在某些地区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

而最近,瑞士合法化的一款安乐死机器,却再一次引起了人们的讨论。

不需别人帮忙,无痛快速去世”,这款名为Sarco的新机器由3D打印技术制成,形状类似胶囊,有着科幻电影中汽车一般的外观,看起来颇有未来感。

死的最快的方法(无痛30秒一键去世)

当然,争议最大的,还是它所提供的、极其简便的“死亡”手段。

死的最快的方法(无痛30秒一键去世)

瑞士辅助死亡目前常用的方法需要摄入液态戊巴比妥钠(常用于镇静、麻醉),相较之下,Sarco却可以提供瞬间平静的死亡。

想安乐死的人不需要得到特殊的医生许可来尝试打针,不需要获得难以取得的药物,只要选好地方,躺进机器,从内部启动程序即可。

机器可以被放置到任何地方。选择安乐死的人可以选择死在田园诗般的野外、风景美好的回忆地,或是死在家中亲朋好友的环绕下、协助安乐死的组织专门的场所。

死的最快的方法(无痛30秒一键去世)

一旦被激活,胶囊就会用氮气充斥内部,30秒内迅速将氧气含量减少到1%,导致个体失去知觉。

没有恐慌,没有疼痛,不会产生窒息感,甚至在失去意识前可能还会感到些许兴奋,Sarco中的人会在一片平静之中,安然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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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co的研究者Philip Nitschke是一家非营利性自愿协助安乐死组织的创始人,他表示,目前开具戊巴比妥钠处方,以及确认当事人的精神状态,需要一名或多名医生参与。

Sarco的研究者是一家非营利性自愿协助安乐死组织的创始人,他表示,目前开具戊巴比妥钠处方,以及确认当事人的精神状态,需要一名或多名医生参与。

但随着Sarco的推广,研究者希望从这一流程中剔除所有形式的心理状态审核,以便让个人能够自己掌控离世方式,真正把主动权交到去世者自己手里。

死的最快的方法(无痛30秒一键去世)

(阿姆斯特丹的葬礼博览会上,设计师通过VR让用户体验去世胶囊的操作方法)

此外,机器的设计还考虑到了仍然在世的人:上半部分拆出来就变成了棺材,为亲人下葬也将变得极其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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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者Philip被称为“死亡医生”,他本身在安乐死领域有着很强的影响力。

在他的呼吁下,澳大利亚部分地区一度通过了安乐死的合法化,而他自己也在此项法律的保护下亲手为四位病人结束过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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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法案推翻后,他觉得自己的理念没能得到推广。他说自己和自己的团队因为安乐死的事项,经常受到当局的骚扰。

在阻力之中,他先后研究推广了各种安乐死技术,从普通家用的安乐死机器,到长期储存形式的戊巴比妥钠药丸,再到如今的Sarco…

当然,因为安乐死本身的争议,之前的很多技术都没能走到大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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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本人来说,如今Sarco在瑞士地区的合法化,是推广自己理念的很重要的一步。

“自己想死,自己判断,自己动手”,Sarco的合法化给出了一种全程自助死亡的方法,让很多安乐死的支持者看到了更多的可能。

当然,像我们开头所说,这个流程本身依然有很多争议。

创始者的最初理念是让当事人通过线上测试,获取使用Sarco胶囊舱的验证码,输入验证码就能快速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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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测试、收验证码、一键死亡,整个过程像手机接收验证短信那般简单。

但是,就拿这个判断程序来说,虽说是用精密的程序来确认当事人的心智能力,在移除了人工介入之后,这一过程目前高度依赖于人工智能筛查系统。

让程序来判断一个想死的人到底能不能死,这个过程控制不好,很容易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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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的层面来看,世界各国对安乐死都有着严格的控制,毕竟人命关天的事儿,弄不好就是在法律边缘疯狂游走。

目前荷兰、瑞士、比利时、卢森堡等少数地区允许安乐死,基本上都是要求个人患有无法治愈并导致极度痛苦的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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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些地区的规定也有不同。

在荷兰,任何年满12岁,“无法忍受痛苦、人生没有改善前景”的人,都可以申请安乐死,只不过,如果孩子未满16岁,安乐死需要父母的同意。

荷兰媒体报道中提到,2020年荷兰的安乐死达到顶峰,有6938次安乐死手术被执行,比上一年增加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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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绝大多数”的安乐死病例,都是患有癌症等严重疾病的老年人。

他们挣扎求生却依然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短暂的人生里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只有安乐死才能彻底解除痛苦,让他们在死亡时保留一份可选择的尊严。

但那些不是绝症、病痛情况下的主动安乐死,就很难去界定到底合不合理,合理的边界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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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支持者看来,安乐死的普及化让更多人思考生命的意义。如果人生的最后一站注定是“不得好死”,在医院插满管子苟延残喘,没有任何尊严可言,那不如,把“好死”作为一种可选项。

“我相信选择何时死亡是一项基本人权,而不仅仅是重病患者的某些医疗特权。”

“越来越多的人将安乐死视为无法忍受痛苦时的解决方案……在极端的绝望和痛苦之下,知道自己有安乐死这个选项,是非常让人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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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报姐不得不提的是,安乐死整个流程的判定和管控,依然是难以量化的事。我们当然不能完全肯定地、想当然地去呼吁安乐死得到推行。

肉体被病痛折磨导致精神濒临崩溃,或是长期被灌输死亡的想法…在很多情况下,个体想要死亡的意识,没法彻底经由外界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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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借助人工干预,还是通过人工智能程序来判定一个人“该不该死”,大规模推广安乐死都存在着难以监管的标准。

作为一个横跨在人性、道德、法律边缘的命题,“一键去世”、“全程自助”的理念到底是进步还是灾难,或许站在当下的我们,永远没法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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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多多的头像小多多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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