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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澳大利亚迎来疫情后首批中国留学生 当地留学生:如能重新申请,我可能不会把澳大利亚当首选
  • 她把我从冬眠舱唤醒,重启机器之城机器城之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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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澳大利亚迎来疫情后首批中国留学生 当地留学生:如能重新申请,我可能不会把澳大利亚当首选

    【环球时报-环球网报道 记者
    赵觉珵】当地时间11月30日早上7时20分,一架载有63名国际学生的商业包机抵达澳大利亚北领地首府达尔文。这些来自中国内地、中国香港、日本、越南和印度等地的国际学生是今年3月澳大利亚因新冠肺炎疫情实施严格边境管制以来,进入澳大利亚的首批国际学生。在采访中《环球时报》记者感受到,在澳中国留学生对跌入谷地的中澳关系的担忧正在增加,一位留学生表示:“如果我能重新申请,我可能不会把澳大利亚当作我的首选。”

    “我已经打算如果明年2月还不能前往澳大利亚,就去申请新加坡的高校”,乘坐这班包机前往查尔斯·达尔文大学就读商科专业的中国学生伍同学对《环球时报》记者表示,他原计划今年2月入学,但等待了将近10个月才得到这次机会,成为首批回到澳大利亚的中国留学生。

    据伍同学介绍,这一原计划搭载70名中国学生返澳的航班最初打算11月初出发,此后更改为11月29日,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国际学生在新加坡集合,然后乘包机前往达尔文。伍同学说,虽然加入了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学生,但中国内地的学生还是占到约2/3。

    当日前往机场迎接这批国际学生的查尔斯·达尔文大学校长西蒙·马多克斯表示,此次航班上包括就读于学校本科、硕士和VET职业教育的新生和在读生,就读的专业覆盖法律、护理、信息技术、教育、会计及工程等。伍同学说,起飞前72小时内,乘机的学生需要进行核酸检测并得到阴性结果,抵达达尔文后由大巴统一运送到当地的一处设施集中隔离14天,同时再次进行核酸检测。

    由于需要乘坐两段国际航班,伍同学准备了N95口罩、面罩和防护服,在飞机上不吃东西,不上洗手间,“但还是有学生没有穿防护服,或者在飞机上吃东西。我是有一些担忧的。”

    此前,澳大利亚首都特区与南澳大利亚州都试图通过包机等形式将留学生接回澳大利亚,但均由于当地的新冠肺炎疫情反弹没能成行。美联社援引马多克斯的话称,“一切都很好,我们希望能在明年年初继续进行此类航班,因为我们看到澳大利亚的高等教育系统和职业培训系统又重新吸引国际学生。”“他们对大学非常重要,对达尔文当地的经济也非常重要。”

    根据澳大利亚教育部公布的数据,2019年澳大利亚向中国学生发放的签证数量超过26万份,中国学生约占澳大利亚高等教育国际学生的约38%,是当地国际教育产业的支柱之一。在澳大利亚“移民工人公平倡议”组织发起,由新南威尔士大学和悉尼科技大学学者近日共同撰写的报告《好像我们不是人:新冠疫情期间被离弃的澳洲临时移民》提到,很多人认为澳大利亚仅将他们看作“摇钱树”“ATM机”,认为澳方仅希望从留学生和临时移民身上获取金钱利益。北领地副首席部长尼科尔·马尼森日前接受采访时表示,每个国家学生每年能为当地经济贡献超过4万澳元。

    由于本国疫情的反弹以及莫里森政府政策的反复无常,澳大利亚在重新对国际学生开放大门上已经落在一些国家的后面。今年2月1日,澳大利亚政府宣布禁止从中国飞抵澳大利亚的人士入境,3月起,该国对所有非公民以及永久居民封闭边境。此后的数个月中,澳大利亚总理莫里森和一些官员曾多次表示,考虑允许疫情低风险国家与地区的民众入境,但封锁国境的禁令一次次延长,仅与新西兰达成“旅行泡泡”。相比之下,据澳大利亚广播公司(ABC)报道,英国已经在11月安排了31架次包机,将7000多名中国学生带回中国,加拿大也在10月中旬对部分得到许可的学生开放了边境。

    伍同学告诉《环球时报》记者,他的入学时间先是从2月延长到7月,再延长到现在,在这期间,他考虑过放弃学业直接工作,也做了几个月的兼职。“莫里森政府对国际学生的态度也反复无常、变来变去”,伍同学说,他在抵达澳大利亚前,对澳大利亚对于中国学生以及澳大利亚社会对于华裔的态度存在担忧,“学校很热情,但我确实不喜欢这届澳大利亚政府。”

    此次前往达尔文的包机虽然是一个开始,但仅运送了63名学生,且目的地并非国际学生最多的墨尔本、堪培拉、布里斯班等城市。“我是幸运的,赶上了这班飞机,但这点幸运抵不过这几个月来的煎熬。”同样搭乘这班飞机的张同学对《环球时报》记者表示,他已经准备好放弃在澳大利亚的学业,重新申请香港的研究生。“由于澳大利亚政府不断变动的边境政策,以及中澳两国越来越差的关系,那种期待感已经没有这么强了。”

    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大学米切尔研究所近日公布的一份报告称,如果边界保持封闭,到2021年中,澳大利亚将失去其国际学生的一半。国内一家留学机构的负责人对《环球时报》记者表示,虽然澳大利亚相比美国、英国在疫情控制上做的更好,但澳大利亚对于中国的不友好态度让很多学生和家长感到担忧,已经有不少学生准备到新加坡、香港或者英国学习。

    由于澳大利亚政府近来不断干涉香港事务等中国内政,澳大利亚政客和媒体不断在国内炒作“中国渗透论”等反华言论,澳大利亚的对华态度已经成为很多中国留学生担忧的因素。今年6月9日,教育部发布2020年第1号留学预警。预警提到,疫情期间,澳大利亚发生多起针对亚裔的歧视性事件。教育部提醒广大留学人员做好风险评估,当前谨慎选择赴澳或返澳学习。近日,莫里森又因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的推特引用表现澳军方在阿富汗暴行的插画而要求中国“道歉”,让两国关系跌入新低点。

    广州一所大学的田同学近日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她曾在今年早些时候考虑申请澳大利亚的学校,但后来由于疫情期间澳大利亚的出入境政策发生变化,导致一些中国学生滞留海外,让她对莫里森政府“失去了信心”。“不稳定的政策是我关心的问题之一。”田同学说,
    “如果我去澳大利亚学习,我不确定是否会遇到类似的情况。”已经在悉尼大学就读的徐同学对《环球时报》记者说,他选择一所学校的主要原因之一是这里对留学生友善,“但最近我明显感到澳大利亚对中国学生的敌意有所增加。”“如果我能重新申请,我可能不会把澳大利亚当作我的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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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 环球网

    二、她把我从冬眠舱唤醒,重启机器之城机器城之梦(一)

    本期科幻小说来啦~

    今天为大家推送的是

    科幻小说

    我站在公路尽头的一块巨大广告牌下等艾米莉,我想,这里虽然是机器之城,但整个夜晚都是漆黑一片,见不到一个人,唯有那块广告牌发出淡黄色的光。

    我摸了摸还在发痛的头,打算用我等她的时间,好好捋一捋这一切。之前冬眠了这么久,我还无法完全适应眼前这个陌生的世界。

    艾米莉是我刚认识不到两个小时的女孩,在此之前,就是她把我唤醒,当我睁开眼时,像是刚刚睡了一个冗长的午觉,头脑发沉,什么都不记得了。

    艾米莉告诉我,她把我从冬眠舱唤醒,是要帮助她重启机器之城。

    现在整个城市因为缺乏能源运作而陷入了低能耗休眠状态,如果我们不能在十二小时内重启这座城市,它就会彻底瘫痪 ,这关乎到城内一百二十多万人的命运。

    他们的脑意识已经被上载到太空飞船的服务器终端,正远在距地球七光年的宇宙中航行,如果拖得时间太久,它们将无法和地球取得任何联系。

    而按照当初你和中科大实验室签订的合约,你需要对我进行任何方面的协助,在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当然,如果你并不满意这个时代,我可以帮助你在事情解决之后,继续冬眠下去。

    我说:“等等,你先别说那么多,让我缓缓。接下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好了。”

    “现在是哪,你是谁?”我问。

    “这里是2161年的机器之城,而我叫艾米莉,是一台城市智能管理机器人。”

    我惊讶于我这么早就被唤醒,现在只是离我生活的时代过去了140年而已。

    “你说重启机器之城 ,需要我怎么做?”

    艾米莉说,想要重启这里,必须先前往城市中心的微波能量塔,那里你可以把它看成机器城的供电站,它们利用电磁振荡的方式对城内进行能量供应,城里大到生产加工和铁路运输,小到在家给机器人充电,都必须要依靠它。

    关于这中间的一些技术细节,她会想办法在路上一一告诉我。

    当我还在广告牌下发着呆,反复回想她的话时。她已经开着一辆白色轿车缓缓停在我的身旁。

    “上来。”她说。

    “我们就乘这个去?这个时代不是一般会有摩托飞艇,智能驾驶汽车之类,更加先进的交通工具什么的吗?”

    “你说的那些东西都有,不过需要借助微波能量塔提供的能源,现在整个机器城都缺乏能源,当然就没办法使用那些先进的交通工具,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它的,它是整个机器城最后一辆燃油车了。”

    我沿着车转了一圈,想看看有什么不同。

    她又介绍道:“这也是全球目前仅剩的五台燃油车产品,仿的是大众的复古经典款,每台曾被拍出七千五百万电子货币的天价。全车不仅完全复原了当时的手动操纵方式,而且没有配备任何高科技产品,甚至连配件和生产线都是原厂拼装。”

    “也就是说,七千五百万,就买了一台我们那个时代的大众桑塔纳?”

    “已经是收藏品了。在你冬眠之后,由于环保和能源问题,燃油车已经在几年内迅速被电动汽车行业取代。后来又陆续推出了几款新能源汽车,直到2080年由机器城主导,建造了上海的第一台微波能量发射塔,自此以后,全球所有交通工具的运行能量都是统一的。”

    好吧,我径直走向副驾驶,却又被她叫住,“你来开吧,我马上需要待机了,尽量减少能量消耗。”

    她下车走进副驾驶,我钻到车里,又捣鼓了一阵,发现确实和我以前开过的自动挡汽车没有什么区别,于是旋转钥匙,发动汽车。

    “我还要向你介绍一下我们路上的伙伴,这是我的助手,小西,它是一台社交通讯机器人。”

    艾米莉指了指漂浮在她头顶的椭圆形小机器人。“现在这个时代,手机已经被取代,每个人都有一台社交通讯机器人。”

    “其实今晚帮助我们完成任务的,不止小西,还有机器城的大型管理主机电脑,它已经帮我们计算出了今晚可能会遇到的所有麻烦,以及解决方案。还有城内二十万台智能机器人,只不过为了不占用城市过多能源,它们现在都处于待机状态,我们可以通过小西和它们联系。”

    “你认识路吗?艾米莉。”我问。

    “小西会帮你放出导航的,沿着318国道开四五个小时,差不多就到了。”

    我看向窗外,黑暗如一头巨兽盘踞着整座城市,从高架桥上远远望去,两边近乎雾蒙蒙的一片,唯有远处零星的太阳能广告牌,发出淡淡微光。

    旅途刚刚开始,我对接下来要发生的,隐隐有种兴奋感。在我之前生活的社会里,从没有这样的事情等待我去拯救,我目前经历的一切,如同三流小说里发生的那样。

    车里此时安静得出奇,艾米莉如她所言,正处于待机状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会在没人打扰时,习惯去回想自己的人生经历,而每次都不可避免地想到她。

    那时,我念高中一年级,从镇里的高中转到区里的新学校,面对新的环境。

    而她是我们这个班的班长,她叫夏檬。

    刚转来的那天,正好赶上早读课,新班主任是位男老师,在把我接手之后领我到教室,示意同学们先安静。在为我做完简单介绍后,他说,“你就坐到班长后面吧。夏檬,你多照顾一下新生。”

    来到新的地方,我的心里又紧张又惶恐,我的小学和初中一直都在乡镇里读的,第一次来到那么大的学校,完全陌生的面孔。

    即使下课时间到了,我还是坐在位置上,哪也不去。我能隐约听见隔壁桌有同学在小声地议论我。

    “你看他不停地看书,也不说话,看来是个好学生啊。”

    “不知道成绩怎么样,以后说不定可以借他作业抄。”

    “哎,你要不要上去问问啊,他以前考多少分?”

    她刚好从教室外面走进来,就遣散他们,让他们不要再议论了。然后走回自己的位置,把水杯放好,转过身对我说,“你好,我叫夏檬,以后有什么问题就问我吧。”

    我的高中生活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后来因为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父亲的收入已经不再能维持家里的开销,至此,家里人都不希望让我再念下去了,想让我找份工作。

    我不得不在高二转高三的节骨眼上辍学。

    新学期我并没有去学校报道,而是被父亲领进了一家汽配厂,按照他的意思,在汽配厂上班不仅能有一份可观的收入,而且好歹也算一门手艺活。

    在他们的观念里 ,汽车行业应该是目前世界上最稳定的行业,以后家家户户谁还能没有小汽车呢?

    汽车配件厂也是在我们那个区里开的,离学校有几条街的距离。在厂里上班那段时间,我总是很自卑,有时走在大街上,会很害怕被以前的同学认出来,有时总是绕着走。

    可她却在那个夏末来找过我,那时已经是九月中旬,我在汽配厂已经上了两三个月的班。

    她来见我时,我刚从厂子里下班回来,身上全是机油味,我一出厂房门就看到了她,我没好意思和她打招呼,她却向我不停挥手。

    我们坐在落满梧桐叶的石阶上 ,我请她喝了杯奶茶,我知道我此时正狼狈不堪,也不好意思向她多说话。

    她却和我聊了很多学校里的事,她跟我聊了些学校里新的活动安排,还说下个月可能要开秋季运动会了 ,还有班里新转来了一位有趣的英语女老师。

    我都没有很在意听,那时汗水已经浸透我的工作服,我感觉那些事情已经离我很遥远了,她大概还没有意识到我的变化。

    她忽然问我, “为什么不回去上课了?”

    那时是家里人不让我念书了,想让我找份工作。

    但是我却说,是我不想上了。

    “为什么不想上了?”她又问。

    我没有说话了。

    我那时还以为是班主任让她来的,来打听我为什么没回去上课。

    她后来和我说,以后有机会,还是要回去念书的。

    那天下午,暖风阵阵,阳光斑驳一地。说实话,在我辍学的那段时间,我好像总是迷迷糊糊的,我一直感觉我的人生有过断层,刚出学校的那阵子,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是浑浑噩噩,每天重复的就是上班,吃饭,睡觉。

    见了她之后,要说有什么不一样,其实没什么,还是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但就是不一样了。在我的心里一直有一片脆弱且柔软的地方,那天下午,见了她之后
    ,她就一直在我的心底挥之不去。

    说实话,我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很少说话,在退学之后,也从来没有朋友来看过我。但是她来了,她就在我的生命中生根发芽。

    我对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表的依托感。

    尽管那之后我们没再见过面,但那种感觉依然持续到很多年之后。

    我从回忆里挣脱出来,艾米莉还坐在副驾驶 ,一动不动。

    我偶尔用余光扫视她,我不知道她的待机状态下能不能看到我在做什么,是像人类一样进入了深度睡眠,还是其实会有一个摄像头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不知道,她要维持这样的状态多久,我还有一肚子关于这里的问题想要问,而且这样让我有些心烦意乱。

    我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尝试打开这台大众桑塔纳的车载音箱 ,希望能找首歌来听听,但无奈捯饬了半天,都没有发现里面存储的歌曲。
    让我有点泄气的同时,幸运的是,最后竟找到了两段郭德纲的相声音频。

    时隔140年,在如此陌生的环境和时间节点,我首次感觉到我那个时代的艺术家带来的亲切感。

    郭德纲高高的嗓音也顿时变得可爱温柔了起来。

    我把音量旋钮转到最大,让他俩一逗一捧的声音能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我旁边的这位是我的搭档,于谦,他家可了不得。”

    嗐,年轻时是有点小钱。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于谦的父亲王老爷子,老爷子想当年在北京城……

    哎,你等等,我姓于,怎么我爸爸姓王?

    那姓什么?你挑一个。

    多稀罕啊,怎么还我挑啊?我姓于,我爸也得姓于。

    那么巧吗?好,就算姓于,那于谦的父亲,于老爷子。

    哎,这对。

    于字大家都认识啊,左边一个马,右边一个户。

    哎,等下,那念驴。”

    每次听到郭德纲坏嘻嘻地损于谦父子俩 ,总是让人捧腹大笑。

    “你这听的是相声?”艾米莉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我转头看她,她已经醒了,正歪着头来看我。

    “是啊,是郭德纲和于谦的相声,在我们那个时代,他俩是著名的相声大师,很多人都喜欢他们的相声。”我老实回答。

    “对了,艾米莉,现在相声怎么样了?”我问。

    “哎,相声真是门坎坷的艺术啊。”谁知她只是说。

    “啊?”

    “很可惜,相声的受欢迎程度在你们那个时代几乎就已经达到顶峰了 ,相声在那时也成为了大家喜闻乐见的节目形式,
    只可惜到他徒弟之后的几代徒弟时,相声艺术就渐渐落寞了。”

    “现在还有相声吗?”我想到。问她。

    “现在已经快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了,当然,前段时间,一位年轻的企业家买下了它的电子版权,现在是被当作一个文化IP被旗下公司运营。”

    “怎么突然就没落了呢,是现代人不需要喜剧节目来娱乐了吗?”我问道。

    “这倒和那没关系,现在的喜剧行业还是很发达的。怎么说呢,相声这种艺术形式很老套,而且技巧很低,笑点很粗俗。只会利用一些伦理哏或者装傻和捉弄别人来逗人发笑,这并不符合我们现代的道德审美。”

    我看着她,说不出话。她大概是明白我没听懂,就想办法向我解释道:“嗯,现在我们大家都在看《机器人喜剧竞赛》和《机器人五分钟脱口秀》,现在的喜剧节目和以前有很大的差别了,因为现在都是靠机器人在创作和表演的了。

    机器人比以前的喜剧演员厉害得多,他们可以用科学公式计算出密集的笑点,比如我最喜欢的机器人喜剧明星,路易斯R.B。他平均每十秒钟就能创造出一个笑点。

    总之,现在的机器人们可以写出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而且十分高级。”

    艾米莉告诉我,现在的相声虽然没有完全消失 ,还有一些小的兴趣团体在搞,但已经并非穿上大褂的传统相声了,更像是一种“模仿秀”,是表演者和观众的自娱自乐。

    在我的强制要求下,艾米莉决定用小西的投射功能,为我播放一些《机器人喜剧竞赛》里的精彩片段,好让我理解相声被现代社会淘汰的原因。

    节目开场,主持人是一个配备飞行器的女性机器人 ,她轻盈地漂浮在舞台上空,在星光闪闪的节目标牌下。

    “先生们,女士们,欢迎来到《机器人喜剧竞赛》,希望今晚的各组喜剧演员们能给大家带来一个欢快的夜晚。”

    说完,她又托着彩色的尾迹穿过舞台,飞过观众席,在人们的惊呼中,红色的幕布缓缓拉开了。路易斯RB上场了。

    他是一台家用型履带机器人,他的身体呈圆筒状,脑袋是一个正四方体,头上甚至有一根天线,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节目效果。

    在接受了观众的热烈欢呼和掌声之后,他才缓缓的开口,他的电子合成声清晰地传遍剧场。

    他说:“年前我买了一台体重秤,很笨重,有一天我给它加上了履带,两个月后它居然变成了家庭扫地机器人。”

    说完一个段子,他会聪明地停上两秒钟,好让台下的观众适时爆发他们的笑声。

    有机器人笑得咯吱作响,好像在扭动着全身的零件,当然这之中,也不乏缺少夹杂在一群电子合成音中人类的笑声。

    机器人轻轻咳了一下,观众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又开始他的第二个段子:

    “如果你在工作的时候看到了一艘飞碟。嘿,兄弟!别忘了替你的齿轮抹上机油!”

    这一次,更加热烈的笑声完全覆盖了上一次,整个剧场都掩盖在这种气氛中。

    艾米莉也趴在副驾驶,忍不住地捂着肚子,艾米莉说:“这些段子太经典了,不管再听多少遍,都是那么好笑。”

    我问艾米莉:“哪里好笑呢?”

    艾米莉说:“因为我们这个时代的智能机器人,在工作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分心的,而齿轮和机油明显是上上个世纪工厂里的笨重机械才会用的东西,这是一种夸张啊。你听不懂吗?”

    她还是笑个不停。

    “喂,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她笑完之后,恢复了平时严肃的状态,看了看我。

    “嗯……没事。”我说。于是车厢又陷入一阵沉默。

    我入职的汽配厂里有一台大型设备是05年搬到厂里的,如今已经年久失修,存在很多安全隐患,这些事厂里的老职工虽然都知道,但没有人尝试往上层反映,原因主要还是因为,不想得罪了某位领导,给自己增添麻烦。

    七月的一天晚上,正值夏季,我在上夜班的时候,感觉脑袋昏昏沉沉,有些犯困。几乎就是一瞬间,我的无名指连同中指被卷进机器里,因为挤压而严重变形,我当晚被送到了医院。

    事情发生之后,厂里只是象征性地赔了我三千块钱,并叮嘱我不要想把事情闹大,厂里总会有办法对付我。

    那件事之后,我出门总是会带一双手套,为的是不被人发现我的异样。

    我突然萌生了想辞职的念头。而且这种情绪在之后的工作中越发强烈,那段时间也正值机修厂效益不好,上头的领导总会没事下来找员工麻烦,搞得厂里的工作让每个人都很压抑。

    我也觉得我在那里做了好几年,并没有学到什么像样的东西。

    但辞职之后我能做什么,是否能适应新的环境,我不知道。

    有天中午,我在休息的时候,手机发出几阵急促的嗡嗡声,我以为领导又在群里骂人了,不想打开手机看。等我醒来发现是她的消息。

    她好像总是出现在夏天,在每个我失魂落魄,不想见人的时候,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她问,“要不要去参加同学聚会?”

    那时距上次见面,已经是很多年后了,她大学毕业后在家附近找了一份工作,我在朋友圈有时会刷到她的动态。

    高中毕业,她其实联系过我几次,都是让我参加同学聚会。我当时都婉拒了,一是真的很少有时间,而且我认为我在班上的人缘很差,去了也聊不到一起。

    那次我竟然答应了下来,估计也是很长时间处于压抑情绪中,想出去接触一些人,调整一下心情。

    她说那好,那等定好时间和地点,我再告诉你。

    我从家里把我前几年的衣服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合适的
    ,除了机配车间的工作服,我那两年几乎很少买衣服,也没有时间逛来逛去。后来从表哥那里借了一套他结婚时买的西装 ,西装有点不那么合身 ,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穿去了。

    合肥有肥东和肥西两个县城,为了躲避东面南京市带来的经济影响,合肥本地的经济建设基本都是有意向西边发展,所以即便肥东县也紧挨着合肥市,但并不在规划建设之内,因此我所住的小县城,从小到大几乎都没什么变化。

    同学聚会选在一家小饭店 ,那条街平时人多挺热闹,离以前的学校也很近。饭店选得不大,楼下的人吃散席,快餐,楼上有几个包间,有炒菜和火锅。

    我进去时,包间已经来了好几个人,我意识到自己来得不算早,因为我看桌子上零零散散已经上了几个锅和碟子。

    我和他们较为生硬地打起招呼,然后找个角落默默坐下。

    我努力回想起来,事先夏檬就和我说过今天会有谁来。有几位上高中时好像和我没什么交集 ,但总归有些印象。还有一位则是在我辍学之后,才来的转校生。

    她是最后来的,从门后探出个脑袋,说了声“抱歉,来晚了”,然后径直坐在我右手边。

    几年不见,我对她笑了笑,站起来往左边多腾点位置给她,没好意思和她再多说话。

    吃饭的过程中,我偷瞄了她好几眼,好多年不见,我觉得她比我印象中好像要漂亮一些。

    我本来想就这么安静地吃完饭,和老同学们再重新加上联系方式以后有空再聊,但坐我对面的大哥非要站起来敬我酒。

    我不大记得他了,但他却说他对我印象深刻,他说他是我前桌的前桌。

    高中时因为座位经常变动,我其实连我前桌是谁都记不得了,更何况这种前桌的前桌之间的友谊。

    我问了些他现在的工作情况,问他结婚了没有,有意想把话题从我自己身上带过去,可不料他两三句还是绕了回来,问我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支吾了半天,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旁边一个女同学搭茬说:“我看你高中一直在写小说,不会现在真成作家了吧?”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好像双腿凌空中突然踩到了一块台阶,急忙附声道,“嗯,是的。”

    其实刚说完我就有点后悔了,我下意识地往她那边看了一下,她在低头吃卤煮,没有看我。

    这才让我稍微放了点心。

    说起来,我上高中的时候,还真的想过以后要当一个作家,当时看《萌芽》,看韩寒,买《最小说》,还想过要投“新概念作文大赛”,如果当初按照那个轨迹走,说不定我现在还真的就能和“作家”沾点边。

    可在辍学之后,我就很少再有时间读书了,也几乎就要忘了自己读过这些书。

    为了不被他们拆穿,我只能顺着这个谎言继续往下编。我想到,如果说一些冷门的,一般没人关心的文学类型,他们肯定不知道。

    我说:“我是个科幻作家。”

    “科幻作家……”大哥的脑子里好像在搜索,与之相符的人和话题。但还是没有想到,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得意地说:“刘慈欣,就是写三体的那个。”

    大哥在经我点拨之后,终于有了一点印象。

    “哦,就那个去年拍《流浪地球》的那个?”

    我说,嗯,是。

    “那个电影我去电影院看了,那特效确实厉害,和真的一样,听说后来票房都破几十亿了?不错,真不错。”那大哥说。

    “不过我说句实话,兄弟你也别介意
    ,要说科幻电影,还得是美国的《复仇者联盟4》拍的最好,那个我带我爱人,也去电影院看了,那人是真的是热闹,在天上打来打去。就这一方面,我们国内拍的还是没法跟人家比。”

    我说,“大哥你说得真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作家现在老赚钱了吧?”他问我。

    我说“其实还好,光靠稿费赚不了什么钱,现在主要靠影视改编,如果有影视合同什么的,基本也都是我的工作室和影视公司直接对接。”

    大哥说,“不错,真不错,以后我们国家的电影行业,还就得靠你们这种有才华的人。”

    我说,“大哥,你捧我了,我这才哪到哪。”然后起身敬他酒。

    于是,在那场聚会上,我还顺便和他们聊了聊中国科幻的机器产业链,聊了聊刘慈欣《三体》的Netflix拍摄计划,以及目前国内科幻电影的发展前景。

    我想,还好科幻行业实在太过冷门,他们的见识显然还没有到能拆穿我的地步。

    其实我一点也不懂什么科幻机器产业链,至于我和他们说的,都是高中买杂志时看到的一些科幻作家访谈里提出的名词。 总之,没吃过猪肉,我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一顿饭吃下来还算是热热闹闹 ,一团和气,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散场的时候,她拉了拉我,说,“陪我走走?”

    我们出了小饭店,在小县城的步行街上溜达,说是步行街,但其实也算是老街区了,管理不到位,还是会有电瓶车从我们身边穿来穿去。

    她紧挨着我,我们贴着路边走,我的心跳有点快,这里晚上人不算少,都是吃了晚饭出来溜达消食的。

    我们七扭八转最后拐到一个小公园里。

    她坐在花园的石阶,我们聊着天,距上次一别已经有了四五年 ,听说她和大学的男朋友分了手 ,找的工作又不算太顺心。

    “对了,大作家,交女朋友没有?”

    她显然对我在饭局上的话当真了。

    “你啥时候混得那么好的,咋都不和我说一声,瞧,西服都穿上了。”

    她伸手帮我把皱皱巴巴的西装领称捋好。

    我想起来,我从小到大好像都是一个边缘人,也就她一个女孩关心过我。

    那个时候高中体育课上里有次做团体游戏。当时班里32个人,要分成5人一个小组完成任务,大家都是自行组队。

    老师说,因为有两个人会暂时分不到组,所以如果有不想参与游戏的,可以到旁边当观众,给我们呐喊助威。

    大家都跑过去选和自己玩得比较好的同学组队,我知道没人选我,识相地躲在一边,怕最后没有我的位置会很难堪。

    但是她跑过来问我,要不要和她一组。

    高中时的那些记忆好像都在今晚慢慢复苏了。

    她说:“我还记得你那时特别爱写小说,没有人看
    ,全班就只有我看。就那样,你用本子写一章,我就看一章,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总是很爱哭,就总会被里面的剧情和人物打动,可是现在我也不大爱看小说了,可能是那时候看得比较多吧。

    我说,“是啊,我那时候好像也就写给你看了。”

    我又说,“哎,你别提了,我现在想想,那时候真的有点傻的。”

    “没想到,你现在那么厉害。”她又说。

    “哈哈,那我是第一个看作家初稿的,是不是以后见到朋友都要好好炫耀炫耀。”

    她说:“有次平安夜,我送你一个小熊铅笔你记得不,那是我攒钱买的,结果你第二天就给搞丢了。”

    她说:“我还记得,你以前美术作业总交不上来,怕你挨揍,最后都是我偷偷帮你画的。”

    她还说:“你这个人以前总是迂迂的,想和你说话平时也找不到机会。”

    我说:“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她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当年都没想起来。

    天色已经很晚了,公园里人也少了很多,我和她慢慢地走着 ,看路灯慢慢地一个个被打开 。

    她突然小声说,“要不要我们在一起试试?”

    长时间的沉默。

    我没有反应,这让她兴许有些尴尬。其实并不是我有意的,我开始压根就没有预料到,在这种关键时刻 ,我的脑子里一下涌入很多想法,但更多的是胆怯和迷茫。

    她说,“算了,我有点逛饿了,你要不要去超市里买点吃的,我在这里等你。”

    公园门口拐角就有一家大型超市 ,此刻我们正好走到公园门口 ,我知道她在给我考虑的时间,我走进开着冷气的大型超市,去货架上挑选东西。

    那种复杂的情绪又占据了我的心里,我会想到,我在厂子里上班,会不会被她看不起。

    如果和她在一起,我肯定是要换工作的。

    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在饭局上假要面子,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借了那套西装,在同学面前又说了那些大话,我本来还能以一个诚实可靠的人设来面对她。

    我知道她对我有些好感,我也真的挺喜欢她,我的西装是向别人借的,我假装是个有钱人,假装功成名就,假装对一切都不在乎。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乎,我装出的这些。

    但在某个明媚的下午,那个冗长的下午,我们坐在树下的时候。

    她跟我说,你以后有机会还是多读点书吧。

    我想,我没有机会了,我很难再有机会了,我的人生,就是这个样子了。

    我提着一大包买的东西,走到超市外沿的走廊打算结账,我从走廊的窗户往外看去,她还坐在公园门口的长椅上等我。

    她的眼神像一潭湖水,清澈干净,温柔明亮。

    此刻我决定了,我决定要向她坦白,我实在不忍心再当着面欺骗她,不管她怎么看我,哪怕所有的友情都到此为止也好,我都要和她说出我现在的想法。

    我走到收银口结账,我脱掉自己的手套,刷卡付钱,一气呵成。之后我无意间又盯着自己残缺的手掌看了一会。那种失落和自卑再次涌来,我被泼了一盆凉水。

    我发觉我还是不敢面对她。

    后来那天晚上,我没有再出去见她,我偷偷从超市后门走了,把手机也关了,我不知道她后来有没有给我打微信电话,我像一个狼狈的逃犯,逃避了所有可能面对她的时刻。

    我内疚,但是又没有勇气再去面对她。现在想来,我真的做了一件很让自己后悔的事。

    我或许永远失去她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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