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妻孕肚入府?休渣夫!嫁权王》 小说介绍
最近非常有名的小说平妻孕肚入府?休渣夫!嫁权王讲述了姜瑜清周景辞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此为千秋第一秋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姜瑜清苦等剿匪失踪的夫君三年!她拿自己的嫁妆贴补伯府支出,侍奉婆母,结果却等来他带回一位已经有孕的女子。周景辞:我当时重伤失忆,并不知晓自己已经有已经娶妻,才主动求娶绵绵。她是我的恩人,我不能背信弃义,眼下也允你继续做我正妻,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婆母劝她:景辞能有个平妻也是好事。毕竟大夫也说你怕是很难能有身孕。姜瑜清转身清点嫁妆干脆离开,她本是相府嫡女,哪怕父亲被卷入***案病死,不代表她要蜗居后宅忍受他娶平妻的欺辱。
《平妻孕肚入府?休渣夫!嫁权王》 第2章 免费试读
姜瑜清这一觉睡得极其不安。
她做了许多断断续续的梦,一会是幼时周景辞献宝似得给她塞许多糖来,一会又是十三那年摘花摔了腿,还一瘸一拐走过来给她簪上花枝。
再醒来时,枕头湿了一片,好像短短一场梦,他们的往日时光又活了过来。
她擦了擦汗坐起来,听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清儿可醒了么?”
姜瑜清听出是婆母许氏的声音,应了一声整理好衣裳亲自迎了出去。
“母亲怎么来了?”
“好孩子,母亲知道你受了委屈。”
许氏拉着她的手叹了口气,眼圈也泛红:“景辞那小子是真的混账,怎能就这么忘了你?”
姜瑜清勉强勾起唇角:“他平安回来,让淮安伯府能有人支撑,便是好事。”
许氏安慰她几句,话锋一转:“清儿,其实让景辞能有个平妻,也是好事,至少伯府的香火后继有人。”
她似是不经意开口:“当年那桩事情……大夫也说你怕是很难能有身孕,那周姑娘眼下已经有了身孕,之后生下孩子,就养在你名下充作嫡子,不也省了你怀胎吃苦?”
姜瑜清微怔,只觉心中发凉。
她原以为婆母是来真心心疼她,不曾想……
“所以您也觉得,要把那位姑娘抬为平妻?”
她平静将手抽回:“婆母可还记得,我为何难以有孕?”
许氏表情有些僵硬:“当年那件事,淮安伯府上下都记得你的恩情,这些年你对伯府的付出,母亲也都看在眼中。”
“但周家的香火断不得,我和伯爷也决不能眼看着周家的长孙是没名分的私生子……瑜清,你最是懂事贤惠,此事怎么就不能让一步呢?”
姜瑜清定定望着许氏。
她常年月事都会腹痛,严重时甚至会昏迷不醒,直到认识了一名神医,才勉强调养好。
从前她的身子是不错的,但十四那年,周景辞闹着去京郊冰嬉,却不慎落水。
他不识水性,几个呼吸就沉了下去,同游的公子小姐们又只是半大孩子,都是背着仆人们跑出来的,一个两个全吓傻了。
她那时才初潮,数九寒冬的天跳下去捞人,硬是将周景辞救了回来。
周围的冰全碎了,根本站不了人,她泡在水里,托着周景辞游到安全的地方,才上岸就疼得晕了过去。
再醒来,大夫说她体内寒气深重,日后恐怕要受罪,也难生养。
那时的许氏搂着她千恩万谢,说是周家欠了她的,还说周景辞若是辜负她,便要打断他的腿。
周景辞跪在她床边眼睛哭肿,当晚便***着上身背着荆条去见她父亲,说今后非她不娶。
……不过一夜之间,全都变了。
她回过神,掀起唇角看向许氏:“好的,儿媳知道。”
“若是此事没有斡旋的余地,该让的,儿媳全都会让。”
许氏听见这话,心里一喜。
她知道姜瑜清同景辞感情多深厚,何况她现在已经是周家媳妇,哪怕不情愿,又能怎样?
“好好好,既然你松口,此事便定下了,明日母亲让那楚绵儿给你磕头敬茶,绝不委屈了你。”
“景辞跟她的婚事,也要劳你费心……”
姜瑜清眸子暗了暗,开口打断了她:“母亲,我近日身子不适,恐怕没有这个精力。”
许氏皱眉。
平日里家里有什么事情,都是姜瑜清来操持打理,从来没推诿过,哪怕前阵子难受得床都下不来,一应中馈还是操持妥当了的。
这会子看着也没什么,故意推诿不做事,是想拿乔?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姜瑜清是相府嫡女,但父亲两年前牵扯进一桩***案,在查清前不明不白病死,虽说圣上念在往日情分上,草草了结这事,但谁都知道,他们一家早成了圣上的眼中钉肉中刺。
姜家人丁少,眼下也没剩几个男丁,还都是远房亲戚,姜母去世得早,她外家虽然豪富,却远在南边,早是个没仰仗的了,有什么好拿乔?
若不是伯府护着,她嫁去别人家,不知被蹉跎得多惨!
她也沉下了脸,不咸不淡道;“那便好生养着吧。”
姜瑜清看出她不快,却当没瞧见,由她走了出去。
阳春咬紧牙关:“小姐,你可不能心软啊!您当年嫁到淮安伯府算是下嫁,是为了跟姑爷的情谊才同意的!这些年您为候府做那么多,姑爷的消息也是您的人打听到的,他们现在就这样欺负您,以后还得了!”
说着说着,阳春越来越生气,只觉这一家都不是什么东西:“这不就是觉得您没人撑腰了吗!要是相爷和夫人在,他们凭什么敢这么对您!”
姜瑜清心如明镜,这些道理她自然门儿清。
她并未多说什么:“无妨的,你别只顾着气,我有重要的事情交代你,去叫王掌事和周嬷嬷叫过来,避着些伯府的人。”
阳春不解:“是府里和铺子上的帐有什么差错么?”
姜瑜清摇头:“你只管去。”
……
这夜,她院中的灯火亮了很久。
一大早,姜瑜清还未起身,跟着阳春的小丫鬟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阳春姐姐挨了打!”
小丫鬟眼睛都哭肿了:“姑爷带着那个女人动了您压箱底的首饰,阳春姐姐去拦,挨了一记窝心脚,您快去看看吧!”
姜瑜清从床上坐起来,眼底浸着冷。
她让丫鬟为她梳洗穿衣,行到后院,便看见周景辞领着那楚绵儿站在库房前。
“不知死活的奴婢,我自己府中的东西要怎么用,还需得你指手画脚?”
他冷冷看一眼被按在地上的阳春,而后拉着楚绵儿的手柔声道:“绵绵,你喜欢什么尽管挑,我都给你。”
“许诺过你的十里红妆,我一定会给你,哪怕想要天上月,我也去给你摘下来做聘礼。”
姜瑜清看着,嘴里发苦,居然险些笑出来。
噢,原来是要用她的嫁妆,给别人做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