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绿茶吃绝户?带崽改嫁权臣灭你全家》 小说介绍
司念音容寻是作者司念音成名小说作品中的主人翁,这部小说可以说既有情节又有风格,非常优秀!那么司念音容寻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司念音本是名门贵女,金尊玉贵的长大,却不想带着一副菩萨心肠惨死,那外室连她四岁的儿子都不放过!直到死那天,她才知道,一切不过是一场为了吃绝户的蓄意谋杀。上天垂怜,重活一世!这辈子,司念音不想做谁的妻子,只想拿回家产,踢走负心汉,让绿茶外室欠自己的连本带利吐出来。可奈何这一世,司念音凤命在身,一路开挂,地狱杀神般的权臣揽她入怀。“阿音,你要带我们的儿子去哪里,也带上我好不好?”“你一个太监,有哪门子儿子。”而那权势滔天的东厂督主容寻却是她被叫孽种崽崽的亲爹!司念音:夫君,你怎么竟是假太监!
《渣男绿茶吃绝户?带崽改嫁权臣灭你全家》 第12章 免费试读
第二日,春之帮着司念音梳理打扮妥当,走出屋子。
虽已是初秋时节,但晌午的阳光恰是正好,洒落在身上既不觉得苦寒,也不觉着酷热,司念音循着声音看去,只见陈瑾正沐浴于阳光之下,在院中与几个护卫小厮玩闹。
无忧无虑,自由自在,这便是她愿意给予他的最好的人生。
先是在寒山寺杖责陈明安六十,又在行嘉义侯府挟持一事,后又是闹入官府、呈堂断案,她与陈明安之间的恶缘可谓是纠葛不清,闹得声势浩大,在不可预料的未来,还不知会发生其他如何的事端。
她别的都不畏惧,只是惧怕这些父母辈之间的恩怨给他的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让他在本该无忧无虑成长的孩童年岁就背负承担了许多同龄人无须承担、无可烦恼的苦痛。
可如今看来,倒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多虑了,司念音欣慰地一笑。
春之在旁边也笑道:“奴婢看来,咱们搬来这司家宅院后,小少爷反而是比在那嘉义侯府中过得更加舒心自在了。虽说出了那档子事以后,少爷再也未去过私塾,但是却日日在家中自觉温书,一日都没有疏漏过,这些奴婢可都是清清楚楚看在眼里的。聪明上进,咱们小少爷日后必然会出人头地,前途通达。”
司念音看着他欢闹的样子,心头只觉得阵阵暖流划过:“如此便好,我只求他能够平安幸福地长大。只不过……知书懂礼方才是为人处世之根本,私塾那边若是因嘉义侯府的缘故,不方便前去的话,春之,你这几日可去仔细寻个教书先生,来院中教导。”
春之福身喜道:“奴婢也是看着小少爷长大的,自然明白其中道理。还请姑娘放心,奴婢一定亲自用心去寻。小少爷这眉眼也越发舒展,与姑娘简直生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倒是与嘉义侯没沾上半点相像。”
司念音只觉得浑身如有一道电流划过,僵直在那里。
春之的言语是在开玩笑,但是司念音却知道真相。
前世她到死才得知,陈瑾根本不是陈明安的儿子。那日她中了药,与人春宵一度,却因身处黑暗中,对那人的样貌特征一概不知。只是当自己清醒过来时,便已躺在陈明安身边了,她自然以为昨晚那人便是陈明安。
然而陈明安在前世逼死她前方才告诉她,那药正是他下在自己身上的,本想通过这种手段嫁祸司念音与人通奸继而吞没她的所有嫁妆,谁曾想事先安排的流氓混混却悄无声息被人暗中解决了,他醒来便见司念音竟躺在自己身边。
他本以为此事并未成功,然而没过几个月,医师却告知他,司念音怀孕了。
陈明安说完,看着临死前司念音痛苦又屈辱的表情,不由得畅快:“你觉得,陈瑾应该是你和谁苟合生下来的小杂种呢?哈哈哈哈哈。”
不安的回忆涌起,司念音勉强定了定心神,坐上了前往醉仙楼的马车。
两个时辰后。
春之在酒楼的包房中气鼓鼓地从左走到右,又从右徘徊到左,看得司念音噗嗤一笑,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好声安慰道:“好了别着急,来都来了,再等等也无妨。你坐下歇息会儿,晃得我头疼。”
春之狠狠一跺脚,愤愤道:“小姐给他几分颜色,他还真敢开染坊。现在已经比原定的时间迟了整整一个时辰,都不见他露面,这不是摆明了在为难小姐。小姐有这样的气性脾气,奴婢可没有,待他来了,奴婢非要好好收拾他不成。”
司念音闻言也只是悠然:“如今是我们有求于他,自然不好撕破脸皮。他主管丝织布业,是五位老板中入商行时间最久、资历最深,亦是生意做得最大的一位。咱们想让五位老板都同意我们的请求,他便是我们的突破口,只要他松口了,其他几人都是好说。当务之急是解决嘉义侯府那群赖人的牛皮糖,且将与他们的这些小恩小怨放在一边。你也耐耐性子,这些话别让有心之人听了去。”
话音刚落,便听得楼下有了响动,一个小二道:“两位客官,早有人在里面等您了,这里请。”
春之讶异:“咱们不是只请了张老板一人赴宴,何时竟变成了两位?”
不过她的疑问很快便获得了解答,三声叩门后,春之刚要去应门,便听到一门之隔外传来阵阵女子银铃般的娇笑,她的手僵住了,但还是迅速调整着为张老板开了门。
进来的不止张老板张迎春一人,他怀里还抱着个如花似玉的娇娘,柔弱无骨地黏在他的身上,好不妩媚妖娆。
“这……这……”春之见了这般场景,手指不可置信地指着那个女人,“这”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张迎春对她却视若无睹,搂着娇娘歪歪扭扭地便在司念音对座毫不客气地坐下了,张嘴便是一股子浓浓的酒气直冲司念音:“让姑娘久等了,不知司姑娘今日找我前来,所为何事啊?”说完还毫不客气地打了个酒嗝。
春之见了这场景简直是不忍直视,刚想向司念音请示,去找几个护卫把他赶出去,司念音却笑吟吟地开口道:“哪里的事,张老板能来赴宴,已经是给念音面子了。只是不知这位姑娘是?”
张迎春大手一挥:“哎也该怪我,方才在与朋友宴饮,看到台上跳舞的一个小娘子长得毫好生标致,便给带过来了。实在喜欢得紧,又喝昏了头,姑娘要与我说事,我便先把她遣出去?”说着向那女子使了个颜色,随后坏笑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到门口候着了。
张迎春边整理自己被女子折腾皱的衣衫,边偷偷抬眼观察司念音的表情。
他本就是混迹于生意场上的人,酒对他而言本就是如清水一般,根本无法将他灌醉。他这样荒唐行径,原就是想惹怒司念音,让她与自己做不成商量。
没想到对座的女子笑面殷殷,似乎一点都没有生气的迹象。
“张老板既准备好了,小女便要说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