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止损》 小说介绍
邓琳魏城是著名作者我能封神小说里面的主人公,小说以形式来叙述,大大增加了难度。可想而知,作者对它倾注了多少心血!内容主要讲述结婚前一晚,未婚妻和别人开房的信息发到了我手机上。这次,我比任何时候都平静。我静静地坐在家里等她回来给我解释。可等到深夜,她都没回来。我点开手机,她的竹马发了朋友圈。【如果明天就要失去你,那至少让我今天拥有你。】下面的照片,正是他和我未婚妻一起躺在床上,她被他搂在怀里的合照。
《及时止损》 第一章 免费试读
结婚前一晚,未婚妻和别人开房的信息发到了我手机上。
这次,我比任何时候都平静。
我静静地坐在家里等她回来给我解释。
可等到深夜,她都没回来。
我点开手机,她的竹马发了朋友圈。
【如果明天就要失去你,那至少让我今天拥有你。】
下面的照片,正是他和我未婚妻一起躺在床上,她被他搂在怀里的合照。
1
被我捉奸在床,邓琳一句话都没解释。
从我收到她开房的短信,到她的竹马发朋友圈这漫长的几个小时。
他们都在里面干了什么?
我呆呆地看着那条朋友圈,屏幕上弹出消息。
是邓琳。
“明天早点到,睡了。”
看到这,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她刚和别的男人开完房,不知道在里面干了什么脏事,现在又旁若无事的来跟我说结婚。
她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备胎吗?
浓重的情绪堵在心口,我的胳膊和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看着这精心准备的婚房,现在只觉得好笑又讽刺。
我因为紧张,大晚上跑来婚房检查还有没有不够好看的地方。
竟然就为了这个结婚前一晚和别的男人开房的女人?!
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良久,我按上屏幕:分手吧,婚礼取消。
她没回,我也不知道她看没看到。
反正我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瓜葛,太脏了。
邓琳人长得漂亮,工作又好,国企高管,一般人比不了。
周围人都说我能跟她在一起是高攀了,还没结婚就劝我要懂事,做个好老公。
我也极尽我所能的对她好,学着怎么当一个好伴侣。
我本想和她相伴一生的。
但出轨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我接受不了。
我渴望的是一份纯粹而美好的婚姻,而非这满目疮痍、支离破碎的狼藉。
我把婚礼取消的事告诉了妈妈和好兄弟。
我妈一开始不同意,劝我别冲动,有什么问题是两个人坐下来好好解决不了的。
但我把真想跟她说了之后,她沉默了。
婚礼都取消了,婚房留着也没用。
我开始收拾一堆又一堆火红的装饰。
弄完之后,我把手机一关,倒头就睡。
至于以后怎么样,明天再说。
我做了一整晚的梦,梦里纷杂混乱,我也睡不安稳。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
门外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烦得要命。
我故意装作没听见,邓琳自己干出那种事,就该自己承担后果。
可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把门砸开一样。
我心里窝火,但也不想让她得逞,就继续装死。
可没过多久,邓琳竟然自己开门进来了。
她看起来很累,眼睛里都没了光,但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
“魏城,你差不多行了!”她开口就这么说,声音都哑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凭什么来质问我?你又是什么立场?”
她叹了口气,声音低了点:“魏城,我真的很累,你能不能别这样了?”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服软。
我嗤笑一声,心想你累?你累活该!
在两个男人之间玩来玩去,你不累谁累?
“你的事跟我没关系,也别来烦我。”我边说边想往外走,结果被她一把拉住了手腕。
我像被蛇咬了一样,立刻甩开她的手,冲她大吼:“别碰我!”
邓琳被我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我。
“邓琳,你要脸的话就别再来找我。”
她脸色更难看了,咬着牙说:“魏城,你把我害成这样,你就一点愧疚都没有吗?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婚礼上,让我成为笑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就不能听我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我可没兴趣听这些恶心的事!”我毫不留情地回击。
邓琳脸色阴沉极了:“呵,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2
“对,我心思龌龊,你跟沈沐嘉清清白白。”
“没有哪对奸妇淫夫像你们这么清白了。”
她眼神里藏着火,看得出来她在努力忍着不发脾气,“魏城,我们的事回家再谈,我爸妈还在家等你吃饭。”
想到她爸妈,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他们跟邓琳不一样,一直对我很好,有时候甚至比对邓琳还好。
曾经,我想着,他们对我好,我就得对邓琳更好。
所以我总是尽量包容她,生活上什么都不让她操心,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给她做饭,就想让她回来能放松放松。
可没想到,我这么对她,她却只当我是个绿帽男。
这事儿总归要跟叔叔阿姨说清楚,我就没拒绝跟她回家。
到了停车场,我径直越过邓琳的车,自己开车去了。
她脸色不太好看,但也隐忍着没说什么。
抵达她父母家时,门外已传来阿姨那熟悉的声音:“家里水果快没了,你快去给阿城买点他爱吃的回来。”
以往紧接着,是邓琳轻快应承的声音,那画面,曾几何时,是如此的和谐美好。
叔叔闻声而出,见到我们,脸上的笑容依旧温暖如初,没有丝毫责备之意,“回来了就好,快进屋,我去买点水果,咱们马上开饭。”
这同往常一样的善意,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心中预设的种种责难,竟然什么都没发生。
我尴尬地站着,不知该如何回应。
以往,我总是热情地与他们打招呼,努力在他们心中留下好印象。
但此刻,那些称呼却如鲠在喉,难以启齿
邓琳给我拿了双拖鞋,我换上说了声谢谢。
我避开她的眼神,熟门熟路地进了屋。
阿姨在厨房忙着,听到我们声音就出来了,“阿城来啦,你先在沙发上坐着,饭马上就好。”她和叔叔都笑眯眯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看着他们的笑脸,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我坐到沙发上,眼睛盯着黑屏的电视,不知道该说啥。
邓琳倒了杯水给我,“又不是第一次来,怎么这么紧张?”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因为这不是我家。”
说完我又补了一句,“这是最后一次来。”
她听了这话,手里的水杯都捏紧了,嘴唇抿成一条线,看得出来她在忍着什么。
这时候门铃响了,她去开门,是她那个竹马沈沐嘉。
“琳儿,你们家又在做好吃的啊?”他边说边换鞋进来,跟在自己家一样,手里还提着礼物。
看到我在,沈沐嘉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有点尴尬地笑了笑,“阿城也在啊。”
我瞥了他一眼,注意到他脚上的拖鞋和邓琳的是一对情侣款的。
我忽然就没了讽刺的兴趣。
3
阿姨还是像往常一样照顾我,生怕我吃不习惯,还让邓琳帮我夹菜。
但邓琳很不乐意,她老是觉得这样不卫生,就像是在交换口水一样。
以前她就这么说过,那时候我尴尬的表情僵在脸上,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现在她还是这样,脸上写满了嫌弃。
我笑了笑:“阿姨,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阿姨笑容有点僵,瞪了邓琳一眼,但还是笑着让我多吃点。
沈沐嘉很会挑时间的插入了这微妙的间隙,他夹了个虾给邓琳,邓琳竟然没拒绝,顺势就自然地吃起来。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绝非一朝一夕的习惯。
她嫌弃给我夹菜,却对沈沐嘉给的东西照单全收。
我忽然就觉得可笑极了。
要不是家长在,我早就忍不住掀桌骂死这对死装的狗男女。
阿姨看我脸色不对,赶紧打圆场,让邓琳也照顾我一点。
邓琳不情愿地夹了只虾到我碗里。
我海鲜过敏。
恋爱这么久了,我们都要结婚了,她永远记不住。
那只虾就那么孤零零地躺在我碗里,我动都没动。
吃完饭,我客气地跟叔叔阿姨道了谢,然后跟他们说了实话:“叔叔阿姨,其实我和邓琳已经分手了。很抱歉,我没能让你们满意。”
他们一听,都愣住了。
邓琳也看着我,但什么都没说。
倒是沈沐嘉急了:“魏城,你在说什么?说分手就分手,你把婚姻当什么?你把琳儿当什么?”
我轻蔑的看着他笑了笑:“什么原因,你心里清楚。”
一想到昨晚他们两人在酒店里,我胃里就一阵阵翻腾。
邓琳这时候忍不住了:“魏城,我都说了,我和阿晨只是兄妹,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我叹了口气,深深的无力感席卷。
4
我站起身,目光温和地投向了略显愕然的二老。
“叔叔阿姨,非常感谢今天的款待,未来有机会,我定当回请。我还有些事,就不便久留了。”
阿姨一向善解人意,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微妙的氛围,点了点头:“好孩子,阿姨家永远欢迎你,有空常来坐坐。”
我微笑着点头。
以后再也不可能来了。
离开邓琳家,我径直前往了朋友陈潇寒的住处。
见我到来,他热情地迎我进屋。
我们面对面坐着,中间摆了一排酒
“来,说说吧,婚礼前夕怎么突然就变卦了?”陈潇寒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关切与好奇。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性格差异,还有生活习惯不合,自然就走到了这一步。”
陈潇寒显然不满足于这个简单的答案,他皱了皱眉,试探性地问:“不是那么简单吧?是不是……有什么别的隐情?”
我轻轻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答,但沉默已是最好的回应。
陈潇寒见状,脸色微变,似乎已猜到了几分。
“妈的,我就说她不靠谱!你这是被……”
他话未说完,但我们都心知肚明。
我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他的猜测。
“妈的,这种女人,真是浪费感情!”
陈潇寒愤愤不平,但随即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道,“兄弟,别灰心,这世上好姑娘多的是,咱们得往前看。”
一番长谈后,我心情逐渐平复,婚礼的事宜也顺利解决。
走出陈潇寒家,我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仿佛重获新生。
回到公司,同事们纷纷投来祝福的目光。
我微笑着回应,心中五味杂陈。
午餐时,隔壁的同事悄悄挪动椅子靠近我,低声询问起生孩子的问题。
我告诉他自己近几年内并无生育的打算,顺其自然就好。
同事听后,赞许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却在心底默默苦涩地想,如果我真的足够清醒,或许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以前,我永远把邓琳放在第一位,为了她,我甚至放弃了许多次升职调职的机会。
从此以后,我一定会全身心投入工作。
在那之后,我刻意回避与邓琳有关的一切。
时间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让我渐渐发现,原来想要从一段关系中抽离出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归于平静时,邓琳却意外地再次出现。
5
刚回到家,我就看到门口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又是邓琳。
她手中握着一束耀眼的红玫瑰,那张精致的脸庞上,往日里的傲慢此刻似乎被一抹不易察觉的焦虑所取代。
我停下脚步,目光与她交汇,又当做没看见的准备回家。
她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阿城,我们能谈谈吗?”